翹班的時候,我喜歡窩到Café Olé 去。聽說中午時分,不供餐的Café Olé 依舊是人聲鼎沸,彷彿全南京東路五段上的上班族都可以為了喝一杯咖啡而捨棄午餐一般。不過午後的Café Olé,卻是寧靜而令人安心的避風港。
  
Barista,是每一家個性咖啡館的靈魂。一如鍾先生之於La Crema、阿寬之於挪威森林、小高之於咖啡黑潮,一度,Café Olé等於「馬祖」。據說馬祖是為引進義式咖啡館的先趨,對於台灣義式咖啡潮流功不可沒。後來馬祖離開之後,換成小巫接手,不過因為小巫開了一家新店,因此這幾回去多半是熊在當班。熊是一個笑起來很憨厚溫暖,也還算是善於聊天的大男生,在煮著咖啡的空檔,會閒閒地與吧台客人以適度的音量寒喧著,像個令人安心的朋友。
  
一向喜歡點卡布奇諾的我,Café Olé 並沒有讓我失望。濃濃厚厚的奶泡穩穩地站著,覆蓋下層熱燙醇厚的咖啡,總是迫不及待的趁熱飲盡。喜歡帶本雜誌或攝影集,溜到Café Olé的高腳椅上安安靜靜的窩著。背景裡只有古典音樂與磨豆機咖啡機的聲音流動著,我總是在這裡得到舒緩身心的半刻偷閒。在那個時刻裡,我總是覺得,人生真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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